他家这个,好像是开了零点五倍速,还动不动想跟你做好哥们,只能一次次试探,一点点的痴缠,勾得他心里发痒发慌。
贺屿天和贺置之,本是同根生,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白饶叹了口气,伸手在贺屿天脑袋上rua了rua,又钻进人家怀里,拉着男人的胳膊环在自己腰上,气呼呼闭上了眼睛。
不想了。
越想越生气。
睡觉。
其实白饶不知道的是,他是真的冤枉了贺屿天。
能和心上人睡在一起,贺屿天当然兴奋地不行,但是他今儿凌晨才知道自己的心意,辗转反侧了几乎一整夜,早上又起得早,压根没睡够。
于是兴奋的巅峰一过去,困意便席卷而来,让人难以抵挡。
就算贺屿天想要在白饶睡后做些什么小动作,也是有心无力,只能把人抱在怀里,不甘心地沉沉睡去,在白日梦里做更过分的事情。
一觉睡到下午。
贺屿天醒的时候,白饶还在他被窝里。
他坐在床头,膝上放着电脑,办公办得很认真。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贺屿天以前不以为然,但今天他却自个儿打脸了。
白饶待他温柔体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