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弄伤了,我在外面等你。”
    白饶听着男人这话,攥着药膏的手微微摩挲,眼睫低垂,忽然轻声叫住已经走到门边的男人:“等一下。”
    贺屿天刚摸到门把手的手一顿,准过头来道:“怎么了?”
    “我可能,够不到。”
    “也掌握不好力道,很容易就弄伤了。”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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