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再无别的进展,他有一种被人当枪使的窘迫,也许自己只是男人为了应付长辈催婚还迫不得已的选择。即便真是如此,他也压不下那份心动。
是不是人骨子里都有犯贱的基因,就喜欢这种不解风情的坏男人?
车内安静,楚毅不着痕迹地撩了他一眼:“想什么?”
陈嘉泽摇摇头,心不在焉道:“没什么。”他侧头看着楚毅,“为什么人永远不知道满足,总想得到更多?”
楚毅轻打方向盘朝右拐,沉声说:“适当的降低期待值,就没这么多纠结了。”
这话犹如碎石投河,河面涟漪阵阵,陈嘉泽没说话,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楚毅停了车问。
陈嘉泽还没能从方才的情绪中抽身,随便指着对过的一家火锅店,说:“就那家吧。”
楚毅顺着看过去,一句话没说,直接将车开到了附近的地下停车场。
从淫雨之下进入无声昏暗的地段,陈嘉泽的心也跟着忽明忽暗,他依着不甚分明的光线偷偷打量了男人几眼——
无论何种角度,那永远是一张好看到叫人忽略掉所有薄情寡义的脸,只是好看背后往往都有一笔风流债。
三十多的男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