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变心了,我也有地方去。”林小松磕着瓜子看电视,“跟你没关系。”
林母放慢动作,笑了笑,回了个身,“他们当医生的,一年能挣多少钱啊?我听你弟说,他好像还是个副主任啊。”
“人家挣的钱又不落你口袋里,你关心个啥劲儿。”
林母吃了瘪,嗓门低下来:“我就好奇问问……”
热脸贴冷屁股,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来不知怎的,旧事重提,又扯到平平的亲生父亲身上。林小松老实,嘴里兜不住话,气急败坏把什么话都说了。
林母愣了好半晌没缓过神,等她终于恢复点意识,当即就“啪——”,扇了自己一耳光。
“咔——”瓜子壳破开,林小松懵了。
林母跺了下脚,声泪俱下:“平平没死,被你爸送人了。”
那天特忙,五台手术连轴转,最后一场收官,已是深夜。楚毅请客,买了夜宵,众人围坐分食,结了婚的没节操,黄段子飙得飞起,剩下些单身的小年轻,插科打诨也跟着接几句。
男人有点心不在焉,手机掏了两次,上面没有一通消息提醒。以往,要么他给家里打电话,告知归家晚点,要么那人发消息来问,他喜欢后者,偶尔故意为之,就等着家里那位主动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