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见吴榭这句话的时候有点慌乱,他立刻解释。
“不用解释了,我都懂。”吴榭说:“现在你都这么凶我了,以后说不行还怎么整我呢。”
“我不会的。”宁泊说:“我就是害怕——”
“你害怕什么啊?”
吴榭觉得宁泊自从标记完了自己之后,比不标记自己之前还要敏感。
“我——”
没等宁泊说完,吴榭一抬眼,就看见宁泊眼尾通红,一行泪掉了下来。
“我天。”吴榭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了角落里,抓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我警告你,宁三白,你别再想着那种事了啊,都六天了,你不怕精尽人亡,我还怕被你弄死在床上呢。”
吴榭现在患了哭包攻PTSD,一看见宁泊红着眼睛,就觉得下一秒宁泊就要扑上来了。
这种生物实在是太可怕了。
吴榭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的人这么吃这种人设,等到他们自己碰上了,才知道这种生物多恐怖。
明明自己才是承受者,偏偏宁泊总是能哭唧唧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仿佛他才是被上的那个。
让他停下来吧,他就委屈的哭,让他继续吧,他就高兴的哭。
还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