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住扑腾的鱼,腕上突出的骨头硌着周正手心。
周正舔舔嘴唇,突然倒抽口凉气,手上力道一松。
“你……怎么了?弄疼你了?”沈峣动作一僵,没有趁这个时候推开他。
回应他的是男人压得更低的身体和诡计得逞的坏笑,沈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
“你特么有病吗?”沈峣抬腿去踹周正,“起来!”
周正慢腾腾地把腿卡在沈峣腿间,整个人挤过去,附身时一大片阴影笼罩着沈峣,淡淡的雪松味香水一丝丝钻进鼻腔,沈峣不自觉地吞了下口水,抬眼正对上周正带笑的眸子。
“你饿了?”
男人此刻的声音与平时的咋咋呼呼不同,有些低沉,和木质香调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就好像嵌在地毯绒毛里的花粉,在人走过时被气流搅动得浮起来,飘散出点点幽香,在人离开后又沉淀下去,酝酿着更纯粹的香气。
“没……”
沈峣的声音戛然而止。
周正一手小心地拢过沈峣细瘦的手腕,将它们交叠在一起,按在柔软的枕头上,拇指指腹擦过手腕内侧,感觉沈峣现在的脉搏有些快。
“心率这么高,去看看队医?”周正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