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这种又直又给的类型他还是第一次见,以至于一时心情复杂,无法分辨其是否为同类。
这感觉就好像一个戴帽子的基佬混在一群戴帽子的直男里,然后发现直男们一个个举动比自己还给里给气,基佬以为自己找到了同类,开开心心地过去认亲,结果一群人帽子“刷拉”一脱,基佬发现只有自己脑袋上标着粉红色的倒三角……
——“操蛋”二字足以形容沈峣复杂的心情。
其他三支战队的经理憋笑都快憋成河豚了,而陈经理只想改个名叫“陈精卫”,把这丢脸的玩意儿从车窗踢出去填海。
陈美伊伸长胳膊,发现自己够不到周正的耳朵,心里更气了,没好气地说,“你不嫌丢人,沈峣还怕跟你一起丢人呢!起来!”
“我不。”周正鼻孔朝下,脸贴着沈峣的队服裤子,闷闷地说,“No万砍SEI密!”
陈美伊被气到口不择言:“你们到酒店了门一关,谁也看不见,爱咋地咋地,干嘛非得在车上发春?现在是冬天!”
“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人类交/配不分季节’吧。”宁郁撑着下巴,对八卦表现出十二分的热心,藏在平光黑框眼镜后面的眼睛里中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