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周正捂着险些被门板拍平的鼻梁,不满地嚷嚷,“喂!这么狠干嘛?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
日尼玛日。
沈峣冷漠地说:“老子就是去日太阳,也不会日你。”
门外传来男人懒散的声音:“话别说太满,小心被王大哲学家的真香定律锁定啊。”
两人这么折腾一遭,少说也耽搁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过了和大部队约定的时间。
周正推开门,发现其他人早在走廊上七扭八歪站一排,只差他们两个。
“干嘛啊这是?组团看展览来了?”
“哟,终于搞完了?挺快啊?”宁郁神情古怪地看着一前一后从套间走出来的两人,眼神特意在沈峣没干透的头发上转一圈,手肘捅了捅旁边人的腰,示意他一起吃瓜。
“你说谁快?”
男人对“行否”、“快慢”、“长短”和“粗细”一类词语总是特别在意,周正也不例外,“不可以对男人说‘快’,你知道吗?”
“快慢这种事,还得问当事人。”另一人被宁郁捅的疼,一肘子还回去后,笑着看向跟在周正后面的沈峣,“Sunny来说说?周神到底是快还是慢啊?”
沈峣看了周正一眼,言简意赅地回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