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苏萝推开面前的狗食盆,冷笑道:“能如此正视自己双标的事实,也是个人才。”
陈美伊筷子夹起一片牛肉卷又放下,再夹起再放下,反复几次,最后干脆搁下筷子叹了口气:“你说你们两个这名字,一个比一个正气凛然,一个比一个大气磅礴,怎么就……我说你们能干点儿人事吗?一天天的,不是玩猥琐就是秀恩爱。”
“你应该感谢我爸没给我起名叫周正义。”周正慢条斯理地剥了只北极虾,把虾肉递到沈峣嘴边,“来,宝贝儿,多吃点。”
“玩猥琐我认了,秀恩爱别扣我头上。”沈峣分分钟甩锅,一根筷子插进虾肉,把可怜的虾碾碎在陈醋碟子里,似乎在宣告他和周正没有任何关系。
陈美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劳驾您去地府问一圈,看看有鬼信吗?
第二天一早,几人相继离开基地,苏萝和严溪越老家都在浙江沪包邮金三角,结伴一起去了火车站;沈峣家在北方,周正开车带着他和三只大行李箱往机场去了。
周正把车存放在机场,给爹妈发了短信才知道那两人早就飞到巴厘岛度假去了。
“操了,有没有天理了,出国都不跟亲儿子说一声,还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