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是我帮他上分。”
“大学以后打得比较多?”
“是啊……”沈峣像是想起什么,无奈地笑了,“躺床上还自己画了个键盘,自己跟自己玩儿云吃鸡。”
“挺有意思的小孩儿。”周正蹲在沈峣旁边,和墓碑上的照片面对面。
头天晚上下了场大雪,墓碑上的凹槽也覆上一层白霜,沈峣伸手抹掉那层遮挡,露出下面的黑白照片。
“是啊,特别有意思。”
在那层薄薄的冰霜下,少年笑容灿烂,仿佛路过此地的春风,能吹散一切寒冷。
两人回去的时候孩子们已经堆起了一个小雪人,雪人的眼睛是用揉成团的巧克力包装纸做的,黑色的光面纸上,一根金色的细线反射着天边最后一抹夕阳。
周正勾着沈峣的肩膀,借着那个雪人做背景拍了张照片,按下快门的瞬间偏头在沈峣脸颊上落下一个吻。
老旧的红砖墙和上面干枯的爬山虎被周正加上七八层滤镜,倒像是哪里的旅游景点。
沈峣看着周正有条不紊地P图、叠滤镜、发微博,发自内心地赞叹道:“……你可真厉害。”
怎么在哪儿都秀得起来呢?
“那必须的,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秀。”周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