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顿了顿,难得主动解释:“有个高中同学去学法律了,问了些事,顺便让他帮我推荐了一个不错的律师。”
“律师怎么说?”
“实际上可以算杀人未遂,但沈根一口咬定是事故也没办法,毕竟路上都是雪,刹车痕迹早被人踩没了,没证据。人证……不知道能不能算数,再说人家也不一定乐意上法庭给作证。”这镇子上大部分爱看热闹爱起哄的人基本都是遇事怂。沈峣咬着下唇,忍了半天,最后实在憋不住,骂了句脏话,“妈的,算他运气好……也不知道那烂酒鬼从哪儿听来的他老婆要和他离婚。”
“可能是那天我们在病房里说话被门外的小警察听见了,他们聊天的时候没说全,又被周围转悠的烂酒鬼听到了……”周正揉了揉额角,“流年不利,倒霉啊。”
沈峣冷冷地说:“嘴碎是这里的传统之一,除了认栽还能怎么样?雇杀手把他们做掉?那倒省事了,你给我介绍几个?”
他不是擅长经营人脉的类型,有几个能说上话的老同学已经是沈峣的极限了。
“新时代的好青年不可以干违法犯罪的事啊。”周正瞥了眼他绞得发白的指节,翻了翻通讯录,给他姐的助理小王发了条短信。
还能怎么样?周正心想,还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