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峣象征性地推了推周正胸口,“会有人……”
“那就去隔间里。”周正一手搭在沈峣后颈,修长的指尖沿着隐藏在发丝下的细长的伤疤轻轻滑动,“你可得小心点儿,别被人听到了……我会吃醋的。”
“吃醋也是你自找的。”沈峣冷笑道,“下午有比赛,你自己看着办。”
“一个娱乐赛,让张子扬替你去也行。”周正满不在乎地说,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欠手又不安分了,“不就是打乱顺序分组吗?让那群儿子提前认识认识他们的新弟弟也好。”
“别闹了,今天晚上再……”
“今天晚上再什么啊?”周正眯着眼睛,笑得不怀好意,“再一起双排?还是两人四排?还是互相帮忙‘压枪’?”
沈峣伸手按住周正,咬牙切齿地说:“今、天、晚、上、再、做——能听懂人话吗?用不用我给你翻译成英语?”
“你翻译成英语我才听不懂,我一听不懂就会觉得你是在勾引我。”周正在沈峣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现在不做也行,叫声‘哥哥’就放了你。”
沈峣一向是个能屈能伸的人——毕竟嘴巴硬和身体软这两件事之间没有必然联系。
“……哥哥。”沈峣含糊地叫了一声,声音小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