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比赛被我爸妈发现后还和他们吵了一架,放狠话说打不出名堂我就自挂东南枝……”说到这儿,周正有些尴尬,“成绩走下坡路的时候我姐想投资,我直接给她打了个欠条,那纸条后来还被那老太婆裱起来挂卧室了……操,给她留了个嘲笑我的把柄。”
不过后来他爸妈看他能养活自己,觉得儿子长大了,也就随周正日天日地去了,连带他的性向也懒得管。顶多是逢年过节想办法给他搞相亲,想早点儿把这龟儿子踹出去成家,自己好享清福。
沈峣把其中一个杯子放到周正桌子上,“是队长转型的那段时间吧。”
“是啊。”陈美伊说,“不过也多亏周总,不然我估计咱们战队都熬不过周正的转型期,当场就得解散了。”
“那一年是输得挺惨……”周正伸了个懒腰,端起沈峣送来的咖啡喝了一口,“但这不挺过来了吗?”
观众忘性大,赢了多少场比赛不记得,输了多少场比赛他们也未必记得清,只要有更好的成绩摆在面前,他们就闭眼睛瞎几把吹。
角落里的张子扬默默举手,难得主动插话:“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老板要求的是‘全员’。”陈美伊无奈地说,“从亚洲邀请赛那会儿我都推过好几次了,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