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方式和你差不多……一个比一个能苟，不然我们成绩可能更惨。”赵华超横了周正一眼，听不出他这话是夸奖还是恨铁不成钢。
周正腆着脸当这是在夸他，优雅地举了举喝空的牛奶盒子。
“还有，你那个绷带。”赵华超用下巴点了点他吊着的胳膊，沉着脸说，“该拆就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骨折了……看着让人别扭。还有，别天天折腾沈峣了，这两天人家可比你个混吃等死的累。”
“我比窦娥还冤啊。”周正吹着小调，无比赖皮地说，“我怎么折腾他了？不就是让他帮我换衣服嘛？我跟你讲，这要不是马上比赛了，我还要他帮我洗头呢！”
赵华超天天听他秀，耳朵都起茧子了，一脸木然地整理资料，似乎周围有一层自动屏蔽噪音的结界。
周正再接再厉，胡说八道：“教练，你是不知道，沈峣昨天晚上困成那样了还想帮我洗澡……他白天训练那么累，你说我怎么好意思晚上还让他伺候我呢？唉，内人太热情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甜蜜的负担。归根结底还是我魅力太强大，从头到脚散发出的雄性荷尔蒙……”
“滚滚滚，快给老子滚！”赵华超忍无可忍，指着训练室的门，“滚去你内人面前散发你的雄性荷尔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