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我可就要转会了!”
“天天嚷嚷着要辞职的人永远都不会走。”苏萝撇撇嘴,小声给他拆台,“你自己数数你说过几遍要转会了?”
可怜的严溪越队长不疼、队友不爱,只能欲哭无泪地感慨人生多艰:“唉,生活太难了,太难了!”
沈峣随口接道:“那你上辈子可能是道数学题。”
严溪越:“……”
淦操日没有一个足以表达他此刻的操蛋心情。
好在现实并没有这么残酷,周正击倒一个日本队选手后,其他几人并没有蜂拥而上,反倒缩回房子里面开始玩“谁先动谁先输”的游戏,各队回各家、个人找各妈,三岔路口洋溢着和谐有好的气氛。
“现在的日本人都有忍者血统吗?”周正蹲了将近半分钟也不见有人出来,不可思议地说,“这他妈还能忍?要是我早一枪杆杆把人怼死了。”
“队长,你忘了自己数年前零杀吃鸡的光荣战绩了吗?”严溪越比他更不可思议,“当时世邀赛没撤单排,你就趴在草丛里,看着人家日本队在你队友的盒子上蹦迪,听着他们开全屏语音问候你全家,可是你呢?你都快睡着了!”
周正没好气地骂道:“滚你丫的!你爸爸那叫战术性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