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走小心翼翼地维护一天的养病成果,然而到了晚上十点多,汪平的发烧还是开始反复,又高了一度。
所幸高了一度也只是中度的发烧,汪平难受,却还是勉强睡着了;但今天可能是因为在流汗,汪平有点热,不断地把手取出来。
季走坐在地板上,腿边躺着几个冰袋,他还是按昨天晚上的方法帮汪平降温——不过今天,一边降温一边还得不断给他压被子,季走非常费力。
几轮之后。
汪平在床上翻了翻,掀开被子,扯开自己的衣服,粉红的喉结和锁骨暴露在空气的之中。
季走翻身爬上床,一把将被子揪到汪平的下巴颏压好,然后伸手,紧紧地把他抱进怀里。
汪平刚才侧过身,季走是用一个背后抱的方式抱着汪平,把手贴在他额头上。
一开始,汪平好像还觉得很舒服,但过了几分钟,他就忍不住在被子里面动了动,好像想换个姿势。
季走以为他是要再把手拿出来,举起手去摸冰袋,准备一会儿再抱他。
但下一刻,汪平整个转了过来,正对季走,直接将脑袋埋进了季走的肩颈。
汪平滚烫的额头抵住季走的锁骨,他倒是怡然自得,好像终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趴着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