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晚上八点了,平时的这个时候,余幡差不多已经跳了十来回伞了。
他奇怪地蹙眉,伸手拉开窗帘,察觉到了不对劲。
余幡的性子就像向日葵一样,天生喜阳,最喜欢亮堂堂暖洋洋的房间,他平时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从不拉窗帘。
可这会儿,他卧室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儿光亮。
不知道是窗帘厚实,还是根本没开灯。
易行文默默道:“难道不在家?”
易行文这几天看他直播看习惯了,今天突然被放了鸽子,竟感觉心底有些空落落的。他叹了口气,点鼠标关了直播间。
第二天,他照常带着“能唱会跳”组合出去遛弯,将鸟笼挂到绳子上后,就轻轻靠在竹篱笆上,眼神放空,盯着远处的石板路。
张大爷看他皱着眉,心思沉沉的,关切地问了一声,“怎么了?有心事?”
易行文回过神来,轻笑了一下,“没。”
直到八点过半,阳光已经烈了起来,石板路上都没有出现余幡晨跑的身影。
遛鸟时间差不多了,鸟友们纷纷盖上鸟笼回家。直到周围就剩易行文一个人了,他才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拎着鸟笼往回走去。
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