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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幡一开始还在兴高采烈地玩游戏,玩到一半突然来了个电话。他这个人坦荡得很,接电话也不避讳着观众。
于是易行文听到他开心地叫了一声“爷爷”,然后电话那头说了句什么后,瞬间变了语气,慌张道:“好,我马上过去。”
接着是一阵椅子接触地面的推拉声和嘈杂的起身声,他只来得及仓促地留下了一句,“我有点事儿,先下播啦!”就急匆匆地关了直播。
易行文看着暗下来的直播间,蹙了眉。
他若有所思地关掉直播间,屏幕切换到游戏界面,这么会儿功夫,齐砚的盒儿都快过了头七了。
一见易行文的账号重新恢复登录模式就开了麦开始骂,“你断线这么久,我他妈还以为你猝死在屏幕前了!你干嘛去了啊!这么长时间打飞机都够了!你还要不要我带你飞了啊!”
易行文淡定且认真道:“你够了,我不够。”
齐砚愣了一下,然后开始口吐芬芳,“你他妈找削是不是,嘴上抹毒药了啊……”
易行文不想理他,将电脑音量调低,抬手拉开窗帘,对面卧室现在已经没人了,独留下电脑椅在原地无聊地转着圈圈。
他放在键盘上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摩挲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