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行文一猜就是这样,放在他肩上的手安慰似的摩擦了几下,盯着他颤颤巍巍的眼睫,问道:“吓坏了?”
余幡瘪下嘴,道:“以前没见识过这种场面,简直和两座火山对着喷发一样壮观,之前柔姐和她老公打架和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毛毛细雨。”
害怕着还有空打比喻,易行文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温热的呼吸扫过脸颊,余幡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有点太近了。
因为易行文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自己又将头凑过去和他说悄悄话,导致他整个人都窝在人家怀里,又亲密又……腻歪。
他脸红了红,轻咳一声,也不好意思让易行文把手拿开,就自己悄咪咪往旁边挪了挪,直到距离安全了才停步。
张大爷等向家父女情绪都平稳了一些,才开口道:“和刚,父女之间有什么事好好说,晚晚是个小姑娘,你这样吹胡子瞪眼的她还敢跟你说话吗?你这是想听她的想法,还是不想听啊!”
向和刚对着张大爷,将脾气都收敛了回去,也颇有些没办法地抱怨道:“张局,您是不知道,这丫头太不听话,我和她妈妈请名师替她筛选的志愿她不乐意报,这也就罢了,我们还有别的选择嘛,她可倒好,哦,为了彰显她的个性,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