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幡听了他的话,却一点安慰都没收到,蔫耷耷道:“兄弟会觉得他的腰很好抱吗?”
舍友:“!!!”
舍友人傻了,“什么!这茬你怎么没跟我说!”
余幡红着脸,暴躁道:“我他妈好意思么我!”
舍友这时脸上却浮现出一种隐隐的兴奋感,道:“这又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是男人嘛!你再跟我说说,还有什么?如果不是兄弟的话,那你想……亲他么?”
余幡的脸又红了一个色号,脖子和耳朵也跟着红了,整个人像刚从蒸拿房出来的一样。
舍友一见他这反应就明了了,搭着胳膊道:“得,那你完了,你真弯了!”
余幡经过这几天的自我心理疏导,已经差不多接受了自己喜欢上易行文这个事实,可这事儿被别人一说,他突然有了很强的实质感,那种被不可思议的事物冲击的感觉又喧嚣着涌上了脑门。
他嚎叫着往后一躺,咸鱼一样瘫在床上。
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二十年来顺风顺水的人生迎来的第一个巨浪就把他整个人掀翻了,简直又难堪又刺激。
舍友也爬上床,凑到他跟前,同情道:“诶,那你怎么办啊?跟他告白?还是当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