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砚以前天天抱怨他不来公司,但他现在来了,他却又有点不习惯了,他被噎了一下,道:“谁看见你这张冷脸能高兴得起来。你到底怎么了?家里出事儿了?告白被拒了?还是股票亏空了?”
易行文不接他的话,只看着屏幕一副“我只爱工作”的神情。
齐砚作为老板兼好友,十分关心他的心理健康,道:“你现在天天跟个码字机器一样,我都怀疑你受什么刺激了?诶,你要是家产没了急需用钱,你跟我说啊,也不用勤劳到每天更两万字吧?这要出人命的啊哥哥!”
易行文看都不看他一眼,无情道:“如果没事就闭嘴出去。”
齐砚以往还真没见过他这么不顾及礼节的样子,生怕他独处一屋时间久了做出什么极端的事儿来,道:“有事儿,当然有事儿,公司最近准备告之前诬陷你抄袭的那个八点半,给你找了个律师,他说想跟原作者了解了解情况,这不正好你在,要不就今天?他律师所就在咱公司隔壁不远……”
易行文道:“嗯,走吧。”
齐砚呼了口气,总算把人带出去了。
公司找的律师所就在隔壁,步行三分钟就到了。
律师所的前台带他俩走到办公室门前,齐砚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