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身体虚弱也还是坚持这样。现在护工还没上班,他连喝口水都要费很大力气。
    周弈沉默上前,把水杯递到周洪森手里。
    “你来啦?”周洪森有些高兴。“怎么这么早?”
    “有个朋友今天做检查。”周弈笑笑。“我陪他过来的,刚好能看看您。”
    “没事也不用常来,我在这里好得很。自家医院,事事都很周到的。”周洪森说。“你把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慢慢要接手聚博,不能放着你叔叔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公司里塞。”
    周弈没说话。他知道周洪森的意思,周盛洋最近动作太大了,把周青安排进公司后被文英阻止,只好灰溜溜地打发人走了。但周青明面上不在聚博集团工作,私底下却还在跟着周盛洋学管理公司。
    周洪森当然不愿意见到这种状况。
    一方面,他心疼周弈自小失去父亲,难免有些补偿的心理,愿意对他偏心一些。另一方面,周盛洋一直没敢跟别人说自己有个私生子,所以周青是跟着他的母亲长大的,从小受到的教育,乃至言行举止和格局,都远远比不上周弈。
    于公于私,周洪森都觉得他的三个孙子里,只有周弈是最适合继承聚博的。
    “过几天,我找律师来把遗嘱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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