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简,倒了回去。
这一路摸着黑,走得极其的艰难。程容简刻意的压低了喘气的声音,江光光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有大滴大滴的汗打落在她的肩上。
她半点儿也不敢掉以轻心,每到一个岔路口,确定没人才敢过。饶是她够小心翼翼,好几次还是程容简提醒。才避开了那些人。
一路总算是有惊无险,两人神不知鬼觉的绕从黑黢黢的后巷离开。到了相对比较安全的地儿,江光光这才松了口气,她的后背浸湿得厉害,凉飕飕的。她喘了口气儿,这才看向了程容简,问:“您去哪儿?”
程容简的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他挑了挑眉,说:“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能去哪儿?”
这才有了灯光,江光光这才注意到,他的伤口又裂开了,捆着的布条已经浸得一片红。
“我送您去医院。”她想也不想的说。
程容简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是打算把我送去给陆孜柇领赏呢?”
江光光一噎,没吭声儿了。是了,这时候,别说是医院,就算是黑诊所药店,也肯定儿是守着陆孜柇的人的。陆孜柇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那么在这儿站着不是一办法,江光光稍稍的想了想,说:“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