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问问的,最终还是没有动。
大概是没事,第二天江光光去赌场,程容简依旧在里边儿。不过并没有人在他的身边,他独自在角落里翻着牌,眉头偶尔微微的皱着。
他大概是没发觉江光光的,头也未回。江光光在原地站了会儿,才走了过去。然后叫了一声二爷。
程容简的面容仍旧是没什么表情的,淡淡的嗯了一声。见江光光一直站着,这才侧头看向了她,将牌丢在了一旁,问道:“什么事?”
他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儿,完全就是一副陌生的样儿。
江光光没说话儿,过了会儿,才开口说:“对不起。”
程容简就看了她一眼,淡漠的说:“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
他是冷淡得很的,仿佛那天的事儿,就没发生过一样。
江光光沉默了一下,说:“我不该质疑您。更不该怀疑您。”完全的,绝对的服从,这才是好的下属。
程容简的唇凉薄的勾了勾,他自然是明白江光光话里的意思的,头也没抬的淡淡的说:“知道就好。”
只是那么一句,就再无话。他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拿起了牌,也不管江光光,继续玩了起来。
江光光就在他边儿上站着的,站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