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看向了江光光,说道:“我过来,是想拜托江小姐,放阿简一条生路。”
她说完,不等江光光说话,她就接着又说道:“阿简那几年过得有多不容易,江小姐肯定不知道。江小姐应该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条疤痕了吧,那条疤痕,就是在沿河的动乱的时候留下的。当然,那样的情况下,留下的,当然不只是那一条疤痕。阿简,在床上整整躺了半年。”
她的声音完全称得上是温柔,江光光却入坠冰窖一般的,浑身冰冷得厉害。关于程容简的那几年,她是下意识的阻止自己去问去想的。
甚至是下意识的麻痹自己,他的那几年,和往常没有什么不一样。但现在丁郡青提起,无疑是在阻止她再自欺欺人。
她的脸色变得苍白了起来,外边儿有人在敲洗手间的门,她也像是未听到似的。就那么恍恍惚惚的站着。
丁郡青同样也是未去开门的,稍稍的顿了顿就继续说道:“我知道阿简肯定是不会告诉江小姐这些的,就由我来做这个恶人。江小姐和程谨言的事情我多少有些耳闻,也知道,阿简最近在查程谨言的行踪。我想拜托江小姐,阿简他已经很不容易了,我想希望江小姐不要将她拖进你自己的事情里。我不希望再看到阿简再受伤。毕竟,人不是每次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