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扶住他软倒的身体,声音中带着颤意,“你怎么了?席宸,你大爷的不准死。”
“嗯,我答应你。”席宸握紧她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笑着:“你刚刚那一脚真漂亮,果然不愧是我席宸的夫人。”
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最后,她已经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哈哈哈,哈哈哈。”周晔被扣押着站起身,狂妄放肆的大笑着,甚至犹如胜利者那般洋洋得意的宣示着自己胜利了。
……
死寂沉闷的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弥漫在周围,混合着身上的血腥味,金嘉意忍不住的泛着酸意。
她独自一个人坐在急诊室前,前一刻他被推进了手术室,那盏刺眼的红灯弄的她眼睛生疼。
她摊开手掌,双目无神的望着自己掌心处干涸的血液,有一种恐惧悄然的爬上她的心坎,她在害怕。
明明就是一出玩笑,为何演着演着就当真了?
“咚咚咚。”脚步声自走廊一头传来。
“你就是金嘉意?”苍老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响起。
金嘉意机械式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陌生老人,本能的点头。
老人坐在一旁,双手撑着自己的手杖,语气和蔼,“席宸这孩子心高气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