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星的当家人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需要借助外人?”
“是,我没有那个本事。”
席宸沉默,这个男人大清早的跑上门,一副半死不活的狼狈模样,好像他在昨晚上的确是经历了什么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事情。
“我出过车祸,我忘了很多事,可是我现在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一些事,但很模糊,我不知道那个总在我梦里对我说着好久不见的女人是谁,我一心以为她就是金嘉意,也只有她对我说过好久不见。”
席宸的拳头不由自主的紧握,他谨慎的将房门关上,怕惊扰了里面不该惊扰的人。
秦祎弘见他如此动作,知晓他的用意,压低了声音,再道:“我想着她会不会就是金嘉意,所以才会有了昨天的举动。”
“这事你秦总一句话交代下去,自然有人把答案送到你面前,又何须你这样撕开秘密的枷锁来告诉我这个第三者。”
“如果我可以,我的高傲也决不允许我去求他人。”
“这倒是让我倍感意外,堂堂承星总裁连调查一个女人都做不到。”
秦祎弘闭了闭眼,眼睛很干很涩,他却不能松懈自己紧绷的神经,他道:“从我出生开始,我的母亲便一步一步的规划好我继承承星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