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余念叹口气,“我这不是没死吗?”
童眠心疼得紧紧闭了闭眼,然后压低了声音凑到余念的耳边,恶狠狠的语气痛骂:“你为什么求死?你还是我认识的余念吗?你死了狗蛋怎么办?狗蛋怎么办?呜呜呜呜……”
凶狠狠的语气只维持一半就崩溃成软绵绵的呜咽。
“你怎么可以自杀?”
“你是余念,妖精一样的余念,怎么能自杀?”
童眠哭声渐高,余念咬住下唇,等她哭,哭够再说。
一个人能有多少泪水,余念不知道,反正她自己已经没有泪可流。
她的眼变成了一口干涸的枯井。
管家在这个时候敲门,“童小姐,余小姐已经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
清补营养的粥冒着温热的香气,端到床头放下。
童眠迷糊着点头,“嗯,您放心。”
管家扫了一眼床上的余念,闭着眼,仍旧是没生气的样子,心里头略微着急。归根到底,解铃人还是慕清让,可他在气头上,回来也只怕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你喝点。”
童眠搅拌着粥碗。
余念闭着眼:“不想。”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