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有回应。
他答应不了她。
生老病死,无法抗拒,无能为力。
她握着的那只手无力得垂了下去。
房间里响起机器的警报声,起伏的心跳图案变成了一条线,再也不会有起起伏伏。
病床上的人闭上了眼,嘴角噙着满足的笑意。
余念呆呆得看着他,揪心的痛楚弥漫。
她送走了她刚刚见到的爸爸。
门外忽然间爆发出女人痛苦的哀嚎,“凯撒!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声音发出来撕心裂肺一般,显然是心痛至极。
房间的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 刚才带余念进来的那个女管家面带悲伤,“夫人晕过去了。”
“带走。”
艾维尔没有任何感情得出声,和刚才在爸爸面前温和说话的儿子不一样,显然对着母亲要冷漠的多。
“少爷。”
“遵从父亲的遗愿。”
艾维尔立在床边,和余念哭成泪人不一样,他显得冷静克制多了。
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继承人,说话很有权威,管家垂下头退了出去。
房间里面恢复安静。
这个时候律师进来,宣读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