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缓缓得问,“满意?”
阿野转身就走。
宫尧在旁边目瞪口呆,走了?这就真的……走了?爷们儿!真汉子!
然而宫爷做不到。
他要是一放手,童眠就真的走了,山南水北,天涯海角,任她自由。
宫爷觉得阿野这个年轻人真的是太年轻了,女人哄哄就好了,何必说这么狠的话。
贺媛媛站在那儿,脸色白了又白,眼泪开始狂掉。
“那个……”宫爷这个人,虽然有时候嘴巴不饶人,可是看到女人哭态度还是忍不住软下来。他吩咐手下的人递上面巾纸,“哭什么?光在这里哭有什么用?你要哭也应该到阿野的面前去哭。”
“你不懂,他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贺媛媛抹着眼泪,“阿野的底线是不会主动说离婚的事儿。我总不能装一辈子失忆吧。这样挺好的。挺好的。”
嘴巴上倒是不在意,实际上眼泪就没停过。
宫尧想也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他和童眠的底线是不出轨。他不能忍受童眠和别的男人有一腿,就像他一直梗着童眠没有落红的事儿。那个时候宫尧心情复杂的看着只有水渍没有任何其他东西的床单,盛怒之下把童眠扔到了宫大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