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感觉宫尧把她当早餐在啃。她忍不住推他,“姓宫的!”
她恶狠狠地叫他名字,却因为发红的脸,水色的眼眸,气势全无。
宫尧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任童眠打他,揪他银毛,他都不松口。
“你疯了?我脖子上肯定留下印子了!”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童眠捂着那地方抱怨。宫尧把她的手拉下来,“我看看。哎,很好,我就怕别人看不见。”
“……”童眠送他一白眼,“双标狗!”
宫尧冲她吹口哨,“你骂我是狗,你是小母狗?”
砰!
童眠把枕头扔过去,直接砸在门上,“宫狗!”
宫尧笑,“行了,我知道咱俩一对。”
童眠:“……”
吃完早饭,艾维尔告诉童眠,他已经催眠过教书的男人,他没有说谎,他还是那句话,小宝已经没了。
童眠一直没有表情,可是手上的刀叉悄无声息得变弯。
艾维尔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宫尧的手直接覆上童眠的手。艾维尔像个旁观者,看着宫尧用动作安抚童眠的情绪。
语言都是无力的。
童眠和宫尧之间有种气场,第三者谁都无法进去打断这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