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也没消停。
童眠眯着眼,“不是说我是老菜帮子吗?你还啃得这么欢实?”
宫尧当初就在艾维尔面前说过这话。
他鄙夷道,“一个大男人怎么还告状呢?”
童眠掐他胸口,“他怎么会告状?人家去问余念老白菜帮子是什么!余念问他在哪儿听到的。人家就照实说了。”
“就是告状!”宫尧才不信艾维尔听不懂,“没事儿问这个词什么意思做什么?”
童眠拧他耳朵,“你别跟我绕来绕去的。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老白菜帮子?”
宫尧任她拧着,“我那是夸你有嚼劲。”
“你怎么不说你牙口好呢?”
“谢谢媳妇儿夸奖。”
“……”谁夸他了?
宫尧这耳朵再拧也没有用,反正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人这辈子就是这德行了,大概只有在小宝和逗逗的面前才稍微正经一点。
童眠又改为去拧他的脸。
有些事情真的是天生的,比如宫尧这张脸。他不擦防晒也不擦霜,每天清水洗个脸已经是极限。然而他的脸蛋还是嫩的很,让那些每年在脸上花很多钱的女人情何以堪。
宫尧现在还没有三十,他接下来可能四十岁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