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得嗯了一声。
她的父亲终于在这个时候想起她。
若是最为看重她,为什么甄玫却先一步比她订婚?
甄父的新欢娇笑,看着比甄真大不了多少,“哎呀,三小姐,怎么今晚上这样早回来!怎么不跟男朋友多玩一会?”
甄真听她娇气的声音浑身冒寒气,压制住生理上的反应,只当没有听见。
“对。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怎么不跟周公子多玩一会?”甄父被新欢的话点醒。
甄真想起父亲教训妹妹那些话,一方面要求女人三从四德,一方面却又要女人为得目的不择手段。
甄真不是甄玫,她母亲都没有资格进甄家的门,她能做的,只能是委婉得打太极,“时穆公司里还有事。男人,当然是事业为重。”
这话甄父爱听,酒气冲天,开始谈起他年轻时如何以事业为重,将造船的家族生意发扬光大。
他说得气吞山河,磅礴雄壮。
甄真两只耳朵都听起茧子。
甄真没有任何感觉,只知道这个父亲娶了多少房太太。他在女人缘这方面倒是很厉害。
等她回到房间,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还是甄母解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