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我们去书房谈。”
这样的对话好像有点熟悉。
又去书房。
周韵云搞不懂霍莲辰卖什么关子，她也随他去了。
今天她要嫁给他啦。
她开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周韵云跟着霍莲辰进书房。
头上戴着的金饰随着她行走的动作轻轻摇摆，周韵云脸上挂着笑，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霍莲辰，然后呢？
霍莲辰开始说当年雾笙做过的事情。
周韵云嘴角的笑意渐渐收敛。
这些她都知道的。
“她想要你的内疚，也想要我内疚。这样我就会照顾她一辈子，你也不会再介入我和她之间。”
霍莲辰暗哑的声音喃喃低语，“韵云，对不起。”
周韵云眼神艾艾得望着他，他眼底里面满满的都是内疚和懊恼。
雾笙对周韵云的伤害，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
“我爱你。”
霍莲辰轻声道。
周韵云忽然间意识到什么，在这间书房，相同的对话，霍莲辰是在重复那一天的情景吗？
霍莲辰走到周韵云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一双桃花眼里细碎的柔光，胜过万千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