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
她想问问,是不是方南哥哥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冒着冷气的全身,仿佛有了一丝丝的暖意。
长发女帮时爱打听方南的下落。
她所在的宿舍刚好回来一个女生,烫着大波浪,画着浓妆。
长发女眼睛一亮,“知不知道校草现在在哪儿?”
浓妆女旁若无人地换了睡衣,“怎么?你要找他?我跟你说啊,趁早死了这心啊。那是一座冰山,没有两把刷子你没法征服。别自找其辱。”
“不是我。”长发女赶紧撇清,“是这个小妹妹要找他。都等了一个下午了。”
浓妆女上上下下极快地打量时爱,嗤笑,“连小学生都无法逃过方大校草的魔力?小妹妹,追帅哥要理智啊。你这样没长大的,可是一点儿竞争力都没有。”
时爱的不喜欢被她这样打下标签,强调,“我是高中生。”
浓妆女只是笑,然后爬到上铺,翻了个身,“回家读书去吧。”
时爱气闷。
长发女只好轻声道歉,“对不起啊,我这个舍友说话没有恶意的,她比较爽快。”
那意思就是说浓妆女说的内容没有问题?
时爱起身,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