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像是血腥味。
包厢里面三个人,童眠的视线直接略过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到身披西装的男人身上。
“您好,请问是哪位需要针线包?是需要缝补扣子吗?我可以代劳。”童眠笑吟吟地说。
宫尧哼了哼,“就你话多。”
被呛了的童眠仍旧保持着微笑。
时鱼对这个伶俐的服务员展颜一笑,“给我吧。”
童眠走向时鱼,低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她将装着针线包的托盘递送到时鱼的面前。
时鱼赞了一句,“cute!”
这是童眠自己做的,很高兴被人赞扬,“thx!”
宫尧心里火大,一个针线包而已,还分什么好看不好看?花花绿绿的一团有什么好看的?这些女的都是瞎子吗!
童眠将托盘抱在胸口前,转向冷脸的宫尧,“先生,你好像受伤了……”
话还没说完,童眠眼前一黑,整个人忽然就被按倒在冰冷的桌面上。
宫尧反绞着她的双手。
时爱被突然间暴怒的宫尧吓了一跳。
时鱼明显是唯一保持着冷静的人,“二少,你别紧张。我看这个服务生美女只是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助!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