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好了。
反正都已经变成过去,妈咪又重新开始人生,还是少拿出来恶心人。
“没什么。”时鱼又翻开画册,“阿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巴黎?”
时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佣人来通报,磕磕绊绊的,“外面有人找,说是您的男朋友。”
……
时爱还担心是宫占东那个不要脸的人来了,但看到来的人是宫尧那个神经病的时候,脸上露出释然的微笑。
但小神经病宫尧迎接她的方式却是一声宏亮的,“丑妞!”
时爱则甜甜得,嗲嗲得叫一声,“男朋友”来恶心他。
宫尧嫌弃地扫她一眼,“舌头中风啦?来,让我用烧红的铁钳烫一烫保准直得可以做尺子。”
时爱浅浅翻个白眼,“你来做什么?你放我鸽子你还有脸来?”
宫尧往椅子上随意那么一坐,跟优雅沾不上边,却有种说不出的野性。
“昨天不是给你送了礼物做补偿吗?”
“礼物?什么礼物?”
宫尧斜眼,眼角眉梢都是邪气流转,“装什么呢?那一箱子安全套你没收到?”
“安全……套?”时爱舌头差点打结,眼前闪过花花绿绿的那一箱神秘的东西,来不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