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开。”
“不松开。”
方南弯身,一把将时爱抱起来,将她送回了楼下的房间。
“再让我知道你上楼试试。”方南警告道。
时爱摸摸脑袋,“为什么不能上楼?”
方南那眼神就跟刀子一样。
时爱抿住双唇,干嘛这么凶啊,她是真的不懂啊。她虽然说要住在安琪尔医生的隔壁,可她又没有说永远不上楼了,为什么不能上楼?
门被方南带上的同时,房间里的光线也消失。
时爱趴在崭新的被窝里面,不高兴地哼了哼,方南哥哥和心理医生能有说有笑,对她就凶巴巴的。
时爱睡到安琪尔来敲门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规定的治疗时间到了,安琪尔提醒她。
时爱拖着步子去洗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时小姐,你怎么了?昨晚上没有睡好吗?”安琪尔吓一跳,不是说睡眠质量好很多了吗?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憔悴了?
方南正坐在客厅里面看财经杂志,闻言冷哼一声。
时爱赶紧揉揉脸蛋,打了个哈哈,“做恶梦了。一个晚上都在做恶梦。”
安琪尔追问,“做什么噩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