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在这个时候响起。
周颂诗打来的，方南没打算接。
过一会，周颂诗又打来。
方南的视线落在上面，眸光涣散，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屏幕再一次亮起，触碰到方南心底里的烦躁。
“最好让我知道你有真的很重要的公事找我。”
阴鸷的语气之下，威胁的意味浓郁十足。
周颂诗愣了三秒钟，“我刚刚接到通知，我被提升为南城分公司的ceo。方南！”她真的着急，甚至直接叫了方南的名字，再不是疏离地叫他一声方总，“你是辞职了吗？你真的辞职了吗？”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我不会辞职。”
“啊？”
“周颂诗，以后晚上十一点之后不要给我打电话。”
方南直接挂断电话，下一秒，手机又震动起来，屏幕上闪动的是亲妈的号码。
抬手，狠狠一掷，手机摔到墙角碎成两段，方母的声音居然跳了出来，伴随着的滋滋的杂音，像是从遥远的地狱传来。
“南南……你看你爸爸对你多好，现在直接把总裁的位置给你坐了。以后你就是整个集团的管理人。”
爸爸？
他哪儿来得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