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讲机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十环，十环，十环……
艾维尔早已经习以为常，在旁边的电子屏幕上轻点，上面是时爱的成绩。
“有进步。”艾维尔夸赞道。
虽然比他还是差远了。
时爱轻轻抿唇。
艾维尔看穿时爱的想法，声音柔和地安慰她，“没有关系，你是左手拿枪，打成这个样子对付一般人已经绰绰有余。”
“想要对付我的人怎么会是一般人？”时爱咬牙，娇妍的眉眼里透着英气，“关键时候还是要靠自己。”
时爱重新给枪上子弹，艾维尔站到时爱的身后，轻握住她的手，指导她如何单手换子弹。
两个人站得很近，公爵恰好高出时爱一个头，说话的时候，他微微低头，呼吸落在时爱的发鬓边上。时爱听得很认真，心思全在艾维尔的动作解析上。
不远处，有道身影伫立凝视。
“很好。就是这样。”
艾维尔给时爱的成功鼓励，时爱回以灿烂的笑容，她没有满足，低头又开始琢磨，“我再来一次。”
“好。”
艾维尔余光望向那个方向，那儿已经没人了，他这才挪动修长的双腿，不动声色地退开，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