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现在就写支票。”
随后说了个数字,钟临霆听后瞪大了眼,“楚希静你在敲诈吗?”
“这就是两倍的钱,”楚希静也不示弱,“你不要就算了,再说这对你来说很高吗,跟你的片酬和演唱会票数比起来不过九牛一毛吧?”
钟临霆叹口气,“让她松开我,支票簿在床头的抽屉里,我答应你,但是你别以为我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楚希静使了个眼色,第五竹把刀子移开,可手换成环在钟临霆身上,以免他再不安分,楚希静拿出支票簿和笔递给他,第五竹把头从钟临霆肩膀处伸出来,看他写支票,看到一排的零后小嘴微张。
写好后,楚希静不客气的从他指间抽走,哼,她就当是大风刮的,怎么了!
她弹了一下支票,果然钱才是疗伤利器,她现在才感觉好点儿。而且钟临霆在她面前服服帖帖,她怎么感觉那么好呢?
一条腿跪在床上,楚希静凑近钟临霆,“我告诉你,我早就想实验是不是我的血让你起变化,你再不老实,我就用我的血洒在你最不安分的地方,看看是不是那么回事,嗯?”
钟临霆眯起眼,呼吸却更沉了。
“行了你们够能想的,lyndon不是那种人,还不快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