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立刻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赵冬寒的衣服上。先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上。
冯姨的毛衣是开领的款式,再加上赵冬寒更瘦一些,所以露出了锁骨以及上面清晰的指印。
“哟,这大半夜的,你真的是去见朋友了吗?我看,是跑去和什么野男人鬼混了吧!”
赵家母女都是天生的美人坯子,赵夏暖的嗓音和相貌,都是遗传自母亲。赵太太的声音柔美婉转,吐出来的话却字字刻薄。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听孤儿院里的人讲,你生父下落不明,你生母就是耐不住寂寞跟男人跑了,才不要你的是吧?
就算你骨子里下作,但在赵家生活这么多年了,按道理说也该受到一些熏陶了,没想到还是这样放浪形骸!”
“请您不要这样说她!”
被袖口半遮住的拳头慢慢握紧,赵冬寒愤怒得全身微微颤抖。
每个人都有底线,对于她来说,母亲、姐姐和她的朋友都是重要的存在。说她什么都可以,但她受不了别人讽刺母亲一个字,从小她就是这样的性格。
“怎么,既然做得出来,还说不得了?
你和夏暖一起长大,读了一样的贵族学校。我们把你当亲生女儿一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