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只见沐易臣的卧室门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周管家,另一个,是位年轻女孩儿。
女孩儿个子不高,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近视镜。两条又粗又黑的辫子垂在肩上,手上提着一个小药箱。
方才喊住她的,就是这个女孩儿。
赵冬寒不认识她,疑惑地问:
“你叫我?”
“没错。”女孩儿放下药箱,疾步走到赵冬寒跟前。双手合在一起,在身前搓了搓,恳切地说,“你能不能劝劝沐先生,让他接受我的诊疗?”
“你是医生?”
赵冬寒没有回答她,而是挑眉反问道。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长得像知心姐姐?不要然,劝人这事儿,为什么都来找她呢?
“陈医生,是这儿的家庭医生。我是他的助手,我叫阿艳,最近刚到他的诊所实习。
刚才周管家打来电话,说沐先生受伤了。
不巧,今天陈医生病了,我就替他过来了。”
女孩儿弯着一双大眼睛,作了解释。
“哦,是这样。
那你加油,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说罢,赵冬寒转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