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喝过酒也好,还是病倒了也罢,一旦有人图谋不轨,他必然会本能地醒过来。
赵冬寒给他下药那次,也是如此。
那个男公关刚准备动手,他就立刻睁开了眼。
她下的药分量很足,不然根本不可能将他撂倒。
之所以中途会醒来,完全归功于他的特殊体质。
这样一想,男人便安了心。
低下头,瞧见自己手臂上的两处伤,都被包扎好了,不禁又挑起了眉。
冷凉的视线,从何欣妍的脸上扫过。
目光冷冽,面带疑惑。
缓缓举起手臂,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个,也是你处理的?”
“是啊!”话已出口,她肯定不能再收回了。
此时此刻,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谎话了,“是奶奶教我的。
可能,还不太熟练。
包扎得不好,表哥你别责怪。”
沐易臣眸色微收,记起了一件事。
何欣妍的奶奶,是一位挺慈祥的老人。
年轻时在本市最大的一家医院里工作,是一名护士长。
好像,前年刚退休。
老人有空时,经常义务教别人,如何简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