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赵冬寒可以直言不讳；当着闺蜜的面，她还真有点儿难以开口了。
粉唇动了几下，欲言又止。
旋即，垂下了两排卷翘而浓密的睫毛。
秀美的面颊上，悄悄染了一抹浅红。
当初欧阳天追她，闹得全校皆知。
像现在这样，单方面坦白自己爱上一个男人，还是第一次。
看到一向说话爽快的赵冬寒，忽然变得支支吾吾的样子，蒋茜的好奇心更甚了。
“哟，看来这事儿，还挺严重。
让我猜猜看……
难道说，你突然发现，自己有阴阳眼了？”
“怎么可能？如果真是那样就好了。
说不定，还可以给人算命。”
赵冬寒轻叹一声，眉心拧起。
“看来，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蒋茜受托下巴，努力思考着，忽然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你不会是忽然发现了自己的真实性取向，爱上了一个女人吧？”
赵冬寒刚啜了一口咖啡，听到蒋茜的大胆猜测，差点儿没喷出来。
赶紧咽下去，才反驳道：
“你是不是百合看多了？才没有呢！
不过，比那个更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