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急匆匆地说道:
“周管家……被少爷赶走了。”
听闻不是沐易臣出了意外,她才稍稍放了心。随即又颦起眉,不解地问:
“周管家为什么会被赶走?”
阿竹稳了稳心神,向她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少爷心情不大好,于是就吩咐佣人,将酒窖里所有的酒都搬到他房间里去,据说今天打算一醉方休。”
“那后来呢?”
赵冬寒抬起纤细的手指,揉了揉太阳穴,感到十分头疼。
这男人,怎么会如此让人操心呢?她不过片刻的工夫没在他身边瞅着而已,他就又开始作死了?他是身上有伤的人,不能沾酒,难道他又忘记了吗?还拿出所有的酒,这是想把她气死吗?
好不容易将气喘匀了,阿竹继续说道:
“我听说,少爷喝了几罐啤酒之后,又叫人开香槟。管家得到消息之后,便跑过去劝阻少爷,让他不要再喝了。拉扯之间,周管家不小心打破了一瓶名贵的酒,就被少爷给开除了。少爷还下了命令,说让他在半小时内收拾好行李,从这里消失。”
“因为这点儿小事,他就把人给开除了?”
赵冬寒沉着声音问,心中更加郁闷了。他打赌没赢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