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屈了些时日,她可不想来个处处压住她和大儿媳的“大家小姐”,和老太太一度闹得有些尴尬。
最后杨若兮倒是顺利进了门,可新婚当天也就祸事临门,之后更是连累得穆清风停考一届春闱,穆元阳被连贬两级到株洲做个从五品刺史。老太太来株洲之后也算是痛定思痛,干脆拜起了菩萨,变相的将管家的权利放给了大太太。这才助长得大太太越发的自以为是。
听到老太太这么突兀的一问,阮婆婆和黄鹂面面相觑。老太太足不出户不代表她们松鹤堂的人就与世隔绝了吧,外面究竟怎么样她们还是很清楚的,可一时摸不清楚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三年了,老太太没问过她侄孙女分毫,听到二爷添了儿子也只是按例赏了手镯脚镯,连嫡出庶出都不曾关注。
见身边一子都沉默了,老太太转了转脖子,抿抿嘴:“怎么?都成锯嘴的葫芦了!照实说吧。我那侄孙女的性子在成婚当天我就看出来了,不像个大家出来的小姐,懦弱的让人失望啊!现如今被段氏弄成什么样了?”
既然老太太都这么问了,阮婆婆也不可能再继续瞒着,阮婆婆既然是老太太的陪房,也算是在杨家待了不短的时间,虽是旁支,但沾了死去杨老太爷的光还是过得不错,站在旁观的角度来说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