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你驾着车先回去,放了东西到二奶奶的映月斋接我们罢!”那意思是打算和杨若兮一起去铺子看看了。
杨若兮为此不置可否,有他在一起也好,东市这边对能够参加春闱的举子抱着一种虔诚的崇拜,士农工商,阶级分明,一旦考上秀才那就是踏入了“士”级,更何况是举人老爷了,论起来身份可比他们这些商户不知道高出了多少。
果然,见了身着书生锦袍的公子哥和一位清冷丽人想要往人群中去,便有那做生意的小商人和土里刨食在这里看热闹的农人哗啦啦分作了两边,留出了一条康庄大道来魔尊的政治婚姻。
这才看清,映月斋连同先前粮食铺的跟前摆出了一个五丈长,一丈宽的木头台子,此时上面正有脸上两位蒙着白色轻纱的美人儿迤逦而行。
左边那位身穿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肩上披着同面上轻纱一色的掐边长丝巾,绕过肩背、手肘长长的垂在手腕边,随着她纤腰款摆,轻纱在身侧盈盈而动,说不出的美态。出众的不止止是这身华丽而不俗气衣裳,还有通身上别人叫不出名的首饰。
头上用累丝珠钗固定成繁复的如意高寰髻,发髻上用金丝链子团团缠绕,间或见得一支小蜻蜓珠花小钗,发髻上海簪得一支红玉玛瑙镂空兰花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