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的莫过于写字和钓鱼。写字呢,他老人家这些年写得实在太多了,这钓鱼就成了他的最爱。谁知道天意弄人,家父竟然被派到了新洲那地方做官。”
陈光平根本没意识到泄露了家世,兀自兴冲冲的继续调笑自己的父亲道:“众所周知,‘新洲’这地方缺水,就算是将‘州’换成了‘洲’也没能像株洲那样临水而居;家父就为了这个‘渔’字,和新洲耗了差不多快十五年了,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处水源充足的绿洲,将州府给搬迁到了那处,这才重新临湖修建了刺史府……”
“呃……”陈光平悻悻的住了口,他总算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可说都说了,还能怎么办?
“原来陈兄是株洲刺史家的公子,真是失敬失敬!”杨若兮嘴上说着失敬,却是连身子都没移动半点,她能看出来,陈光平估计也不想被人特殊对待。
果然,见着杨若兮坦然的态度,陈光平周身都放松了来;他生平最讨厌就是别人在他头上灌着“刺史家公子”的名头,对着他阿谀奉承。杨若兮这样的态度反倒是让他觉得杨若兮是和他这个人论交,而不是和他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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