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两季水流倒是充足,但常常有河流暴涨的危险;秋冬两季却又干涸无水,根本不适宜人生存;以至于河两岸少数的几个村落也早已搬离;这么荒凉的地方陈光平想象不到能做什么。
不论是看在开国侯府的帖子还是他和杨若兮的私交,陈光平都责无旁贷的走这么一趟;这五天吃的苦可比他过去二十余年还吃得多,可就在这时候见着了一脸女相的杨若兮,怎么不让他惊讶得难以言表,看杨若兮的眼神难免便带着疑惑和刺探。
然而在玉瑾然的认知中,杨若兮和他的私有物无异,又怎么允许别人觊觎?当脚步一错,挡在了杨若兮身前:“姓陈的,你不是说你爹是新洲刺史吗?害得爷被人绑架追杀的逃了一路,你说该怎么办吧!”
“玉少,这话怎么说的?”吴青感念于陈家父子的无私帮助,听玉瑾然这口气倒像是在责问人家,都在别人的地盘上了,这玉少爷怎么就不知道收敛一二的?
杨若兮也是皱起了眉头:“玉少,我相信陈公子定然是不知情的,有话好好问不成吗?”
“正是,那日辰时不到我就领着驻扎在临水县的贾校尉追到了红枣镇,还去了那些人关押你们的水库磨坊抓个正着,那领头的贼人说你二位早已脱逃,我怕您二位在外吃苦,还特意留